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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弱的茹云姨娘瞬间似是被冷风吹起的娇花,瑟瑟发抖起来。

        “姨娘可是冷了?还不快些为姨娘备上汤婆子!”率先注意到茹云姨娘的齐氏轻呼道。

        茹云姨娘摆摆手,仓皇道:“回夫人的话,妾身并不冷,不过……是素来胆子小……听不得死人之事。”

        齐氏面色一宽,温言宽慰道:“姨娘莫怕,待理清了此事之后,姨娘尽管回去歇着。”

        “她自己做下的事情,又怎会害怕?”李轶突然开口道。

        “老爷……”茹云姨娘面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李轶。

        李轶冷哼一声,冷冷说道:“你莫要在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了。”

        “老爷,妾身当真什么也不知晓,老爷为何会如此说呢?”茹云姨娘按下心中的悲痛,一脸委屈开口辩解道。

        “也罢,你既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么便莫要怪我不给你脸面了。”李轶冷声说完,又示意玉瓶继续说下去。

        玉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艰难的开口说道:“奴婢一直躲在竹筐里,便是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之后奴婢听着金花似乎走到了桃儿身前,她二人便说起了什么下药之事。”

        “当时奴婢听到这里,心中更为害怕。且不说桃儿身为茹云阁中的丫头为何会莫名其妙出现在正房当中。就说下药之事,便让人心中起疑。于是奴婢屏息静气的听了下去,果然听到她二人正在秘密商议给忍冬姑娘下药的事情。”玉瓶讲到这里,面露难色,几欲讲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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