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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肖想了不该肖想之人,如今落到这般田地,也算是求仁得仁,毕竟现在有大把的人为你生,为你死,为你杀人放火。”宋如是笑道。

        “宋如是你莫要得意,你以为你还能过上几日安稳日子?”魏弋儿冷声道。

        “日子都是自己过得,只要我愿意,日子自然能每天过得安稳。”宋如是笑道。

        “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就快要到头了。你可知何为树欲静而风不止,所谓的生活根本就不会如你一个人所愿。你以为的安稳生活不过是瞧着平静的湖面罢了,湖水平静,湖面之下却是一片波涛汹涌。”魏弋儿透过雕花窗棂上的一条缝隙看向外面。腊月里的天色显得灰白淡漠,这又何尝不似人心。

        “那你的好日子又能过到几时呢?你如今得到的一切是婵娟之功,若是有一日,你失去了婵娟呢?”宋如是垂眸道。

        “婵娟不在我手上,而在我心中,若有一日我失去了婵娟,除非整个长安城里的药铺都关门倒闭了。”魏弋儿肆意笑道。

        “听闻你昨日去瞧病?”宋如是含糊问道。

        “我昨日是去了百草堂中瞧病,可惜那个蓄着羊角胡的郎中一副害怕的模样,不论我怎么说他都不肯为我瞧病。不过倒也无妨,他一日不为我瞧病,我便等上一日好了,反正我如今可是有大把的时间。”魏弋儿意味深长道。

        “你若是瞧病还是去找些妇科圣手才好,毕竟郎中并不擅长此道。”宋如是好心道。

        “你……”魏弋儿登时气结,片刻后,她又笑了起来,“那咱们便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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