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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娘子快些进来吧,我家娘子昨夜起便不舒服,一夜未眠,五更方才睡下。听闻家乡来人,娘子心中欢喜,又是净面,又是梳妆,这才耽误了许久,实在抱歉。瞧着两位的模样生得这般好看,果然是一方水土养育一方美人,可见娘子家乡盛产美人。”小丫鬟极是伶牙俐齿,说话间把魏弋儿的拿乔找出了由头,又连带着夸了宋如是春花。

        春花突然生出了棋逢对手的感觉,她拉着那丫头的手,笑着说道:“这位妹妹才是生得聪明伶俐,说话又悦耳动听,我若是有你一半伶俐,我家娘子定然不会站在冷风里吹上这么半天了。”

        “盛装出迎原本就是待客之道,时间虽是久了些,但足以证明娘子对两位的重视。这位姐姐,我带你去尝尝我做的点心,我这点心有个名唤“乐陶饼”,姐姐若是吃了,定然能够开怀。”胭脂衫的少女似是并未听到春花言语当中的讥讽之意,笑着说道。

        顺着花间小酌的大门进去,左手旁是守门小厮所在的门房,右手旁围墙内种着一大片的翠竹。

        翠竹瘦长含有风骨,向来为文人墨客所喜,素来出现在文人雅客的房前后舍,如今风味既淡泊,颜色不斌媚。孤生崖谷间,有此凌云气的翠竹乍然出现在花间小酌当中,瞧起来既突兀又和谐。

        有风吹过翠竹沙沙作响,冷风携着竹叶傍地而飞,有位老妪正拿着竹枝绑成的扫把,佝偻着腰扫地。

        老妪身后便是一栋二层小楼,小楼白墙黑瓦,颇有江南风韵。雕花的窗棱,水红的轻纱,愈发浓郁的香气,让人处于小楼之下不由得心旷神怡,心向往之。

        穿着胭脂衫的小丫头笑着与正扫地的老妪招呼了一声,便带着宋如是与春花绕过小楼,继续向前行去。

        白墙黑瓦的小楼之后,另外矗立着两三栋略微小些的楼阁,这些楼阁与之前那栋小楼也像也不像。

        像的地方自然是一样的白墙黑瓦,不相似的地方却是后面的几栋楼阁更加精致些。

        屋顶的琉璃瓦与屋檐挂着的铜铃都为这些楼阁带来了不一样的韵味。胭脂衫的小丫头带着宋如是与春花一路走到了最后面那栋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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