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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酒楼一楼的大堂内人声鼎沸,二楼雅间当中隐隐透着丝竹之声,而白玉酒楼当中最为热闹之处,便数大门口的匾额下。

        哭泣声,怒骂声,劝慰声,声声入耳。流泪的眼睛,愤怒的脸庞,同情的面颊比比皆是。

        一位伤心欲绝的老妇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引得围观的妇人们也都掏出了帕子,擦拭着眼泪。

        瞧热闹的人像是越来越多,原本不过是里外三层,如今老妇人周围人头攒动,不少在大堂内用膳的客人都跑了出来瞧热闹。

        “我在巷子口住了住了整整三年,这三年里我风餐露宿,缺衣少食。最先的时候还有老街坊可怜我,给我送些吃食。后来我那亲手养大的孩儿知道了后,气势汹汹的上了街坊的门大闹了一场,以后便再无一人理我。”

        “我原以为我会在巷子口度过的我的后半生,无奈天意弄人。”老妇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面色比之刚才的悲痛又多了一丝破败。

        “后来怎么了?莫不是你那养子连巷子口也不让你住了?若是如此他也太没心肝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擦着眼泪,哑着嗓子说道。

        “天意弄人啊,我在巷子口住的第三个年头里。英哥儿的爹爹与娘亲突然之间染了急病,不过月余便丢下年幼的英哥儿相继撒手西去了。”老妇人手中的帕子早已被眼泪和鼻涕浸了个透湿,她捏着帕子揩了揩眼角,眼睛便更混浊了些。

        “娘子,你说这妇人说的是真是假?”春花早已从食案旁起身,挪到了宋如是身旁,她探出头去盯了老妇人半晌,疑惑的问道。

        “如今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咱们便再瞧上一会儿,若是她当真可怜,咱们便也舍她些钱罢。”宋如是的眼睛却是看向老妇人身旁那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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