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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我闻”房中,宋如是站在窗前不经意间的一瞟,竟然瞧见了一楼的高大柜台。

        原来二楼这间“如是我闻”,正巧与一楼大厅形成了一个夹角。若是站在窗前,透过这夹角,正巧能瞧见一楼的柜台,便是连第一层里面的账本都清晰可见。

        “如是我闻雅间妙趣横生,意义悠远,又能听到禅音阵阵,清净内心,平日里想必常常客满吧。”宋如是视线又转回到远处的屋脊上,她数着远处屋脊阳光下流光四溢的琉璃瓦,不经意的问道。

        “如是我闻这雅间平日里倒也并不十分抢手,不过望月却甚是喜欢这间房。平日里无事的时候,总会来这里坐上一坐。我好奇问她,她总说是来这里听听禅意。还说是人如浮萍,若是不知内心归处,那便当真如同河水浮萍一般了。我瞧她情绪不好不愿多说,便也不好再问她。若是她有空闲,仍然会寻机会上来坐坐。”和风揉着脑袋,仔细回想道。

        “原来如此,想必望月内心极为出尘脱俗了,不然又哪里能听到这其中的禅意。”宋如是收回目光,心中有了打算,整个人轻松起来。也对望月生出一份好奇来。

        “望月这人,确实不同于旁人。”和风提起望月来,神色总带着三分惆怅,他揣度着宋如是的神色,又笑着说道:“说来娘子外貌倒是与望月有几分相像,不知娘子可是望月的家人?此番特地来寻望月的?我与望月也算是熟识,若是有了望月的消息,定然想法设法通知娘子。”和风好奇的看着宋如是。

        “我与她……并不相识。”宋如是心头一跳。和风是长安城中第二个说起自己与望月相似的人了。

        原本朱三爷提起望月的时候,她只当朱三爷是为了借机接近与她,所以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今日和风竟然也是这般说辞,莫不是自己当真与望月有几分相似?

        “那倒是巧了,不过细看的话,娘子与望月也并不十分相似。娘子玉貌花容,气质娴雅,自是望月比不得的。”和风一时失言,竟然拿眼前的娘子与望月相比。这些大家里的娘子最重规矩绳墨,又有谁会希望自己生得像卖笑的歌姬呢?他心中暗悔,耷拉着脑袋,也不再开口。

        和风默默上前关上了窗户,把所有的禅意和阳光都隔绝在外,屋中又变得阴暗起来。

        宋如是立了片刻,方才轻声说道:“咱们走吧。”说完率先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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