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岫道“你当时不在,没有听见他们几个人的对话,可我却听得清楚。我记得,那日他们不知道说了什么话之后,那祝运年便心高气傲地对他们说了一句,虽然他现在的身份放在这南洲国里算不上什么,但不久之后他们不管是谁见了他都是要磕头的。当时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只认为他是在空口说白话,可现在想想,这话不管怎么听都觉得有些不对。”

        唐印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我还觉得那小子是在吹牛皮,可现在看来,我也觉得他怪怪的。他们祝家在嘉阳城算不了什么,他怎么会如此自信地说以后尘乐尘立两人见了他要磕头呢?他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他在计谋着些什么能提高他身份的事情,而且看这样子,这件事还是快要成功了的那一种。”

        唐玉皱眉道“难道他计谋的事情跟我和左愠都有关系?”

        白岫摇摇头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样的无赖我总觉得他心里没安好心,而且我还觉得他这般作为不仅仅只是为了左愠好才提醒他这件事,他一定另有目的。”

        唐印道“对了岫儿,那日你说和这祝运年有冲突,是什么冲突啊?”

        白岫道“那日我和寄奴出门去抓药,回来的路上碰见他耍流氓,还是柳益把他赶跑了的。”

        少真看了唐印一眼,道“阿益没和你说此事?”

        唐印直白道“我回来至今又没见过他,他估计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呢。”

        “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你回来至今都没有跑过来问岫儿多年没遇见流氓了,现在难得一见,她心里是什么感觉。”

        唐印无语“我会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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