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珩是不屑与女子接近的,因为她们唯一的用处,只是成为他的一幅画,听话乖顺的可以留在后院终老,不安分的便是他随时可以转手的物品。他身边不是没有聪慧的女侍,性质却大不相同,因为聪明人知道,不该招惹他。

        纷乱的思绪转圜,夏景珩心中正在疑惑不解如今的状态,君璧似乎与那些女人很不同,她是自己利用的对象,却让他一边渴望,一边反抗……

        君璧并没有多做纠缠,随即咬了咬嘴唇,在脖颈上明显位置捏了几把,制造出一些暂时的红痕。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而且如今大戏已经看完,是不是也该找人算账了。

        君璧率先起身,掀开帐幔走了出去。她衣衫微微凌乱,却不至于衣衫不整,她巧妙地把握着那个度,让人很容易误会又无法确定。

        君璧伸手推开了衣帽间的门,满意地听着那混乱的呼吸声突然间消失,悄然无声,大概是屏息了。

        君璧嘴角上扬,当作毫不知情的模样,站在穿衣镜前整理。她的长发蓬乱,带着慵懒的美感,脸颊晕开浅浅的胭脂色,口红已经褪尽,还有些微肿,颈侧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君璧走到呼吸声更重的衣柜前,挑挑拣拣,手落在一件风衣外套上,久久没有动作。她可以想像里面女孩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她可不想弄哭小姑娘,吓吓就够了。

        风衣外套被君璧搭在身上,她没有多看衣柜的黑暗处,直接转身离开了。

        一直站在门口的夏星瑀显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君璧也就直接打开了门,和他打了个照面。他的面色有些沉重,在看到君璧的瞬间,甚至还夹杂了些莫名的复杂情绪。

        君璧眉梢轻挑,似乎有些惊讶,“夏总好兴致啊。”她双臂交叉,身子斜倚在门边,卷曲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膀的一侧,根本遮掩不住那些明显的痕迹。

        夏星瑀极快地打量了君璧一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来,“果然之前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他低声说着,抬起黝黑的眼眸望向君璧,“君小姐,介意和我单独谈谈吗?”

        君璧做出一副疲惫的姿态,“我现在有些累了,需要休息,夏总认为呢?”她细长的眉眼含着淡淡风情,眉梢眼角皆是妩媚动人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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