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罪嘛!”

        白默立刻给封行朗斟上了冰镇的红酒,“老规矩,邦哥喝白的,我们俩喝红的。有人喝趴下了才完事!要是认怂,就得学狗爬!”

        这是他们三人曾经定下的不公平规矩。可即便是如此不公平的规矩,一般先喝趴下的也是白默和封行朗。要让严邦趴下只有一种情况他故意认怂!

        这种情况只生过一两回那是在封行朗胃病严重的时候!为了不让争强好胜的封行朗遭罪,严邦便主动趴下了!

        “来,先走一个!”尽地主之谊的白默将三杯红酒先干为敬了。

        严邦随之将自己跟前的三杯被白默兑了威士忌的五粮液逐一闷尽。

        只有封行朗未动那三杯酒,只是点上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后的俊脸,讳莫如深。

        严邦一直紧紧盯视着封行朗那张慵懒又俊逸的脸庞,似曾相识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朗哥,赏弟弟点儿面子呗!”

        白默将封行朗指间的烟抽了过去,自己抽了一口后,才在烟灰缸里掐断。

        随后将一杯红酒端送到封行朗跟前。在白默的小强迫下,封行朗也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把酒给喝了。有那么点儿借酒消愁的意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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