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远冷冷地瞥了陆恒一眼后,非但没有如聂胜军所要求的那般跪地道歉,反而梗着脖子,一脸不服地朗声道:“爸,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用这么怕这个家伙吗?凭什么让我跪地道歉啊?我看应该跪地道歉的是他才对啊!”

        向自己父亲质问了这么多后,聂长远根本没有给聂胜军留下什么回答的机会,而是继续大喊大叫道:“李氏集团虽然资产高达五百亿,但这个姓陆的家伙也只不过才刚刚接受而已,也是有了那么一点臭钱,但这与我们盛星集团有一毛钱的干系么?李氏集团所经营的领域,大都是地产和高新科技方面,这又不跟我们盛星有什么关系……”

        “我不道歉又能怎样,大不了以后我们各不相干,他过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大家谁也别捞过界了,这不完了吗?用得着让我在这种大庭广众的场合下,给这个小子跪下认错吗?”

        “你这个孽子啊,你这是要把你老子我个气死啊!”

        听到这番话后,聂胜军一脸悲哀地长叹了一声,双目先是闭合了一阵,随后一睁开,便是一对布满了血丝的眼珠,除了他几欲baozha的脑袋外,连心脏也是跳得厉害,隐隐有些承受不住的感觉。

        聂长远瞧见自己父亲变成这副模样,心也不大好受,不过他一直有些埋怨父亲看似大度,实则软弱的表现,所以将眼前这个情况,被他当成了是帮助自己父亲重新挺着脊梁骨站起来的机会。

        而在他将心想说的这些话,全部说出来后,双方也算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他也不再顾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直接迎向陆恒的目光,冷声嘲讽道:“姓陆的家伙,之前是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因此多有得罪,但是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平白无故打了我的人,还站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我的女人秀恩爱,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过分么?不过我这个人心地善良宽厚,也不和你计较这么多了,大家一笔勾销,互不相欠!”

        聂长远说这话的时候,脸仍旧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倨傲之色,他心认为自己讲的这番话,简直是振聋发聩,合情合理,对面的陆恒根本找不到什么反驳的理由。

        虽然盛星娱乐集团不了李氏集团,但术业有专攻,盛星在娱乐圈的地位,处于最顶端的位置,但凡想要对盛星动手动脚的,你得先回去仔细思考一下,有没有这个能力和资本。

        哪怕是其他行业的大佬,算是再牛≈tis;,也是有着隔行如隔山的道理,还能跨行隔业地跑来和盛星竞争么?娱乐行业发展了这么多年,又有几个外行人能够玩得转的?外行人来搞娱乐行业,简直是在找死。

        如果他这话是对别人说的,倒也算是合乎情理,只不过非常可惜的是,聂长远根本不了解,站在他身前的这个青年到底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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