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不再是个叛逆的孩子,他不希望母亲继续控制自己的生活,他要求独立和尊重,要求属于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当个依附母亲的乖儿子。

        贝拉缓慢地朝远处的桌子走去,似乎一下子变得异常苍老,她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手里的枪仍然对着刘展。

        不到十分钟,昨晚帮辛迪治疗的医生就来了,大概他就住在附近。

        医生迅速查看了一下刘展的伤势,“你的情况和你的朋友差不多,需要住院治疗。”

        “我知道有一家不错的医院。”

        医生检查刘展肋骨时他疼得咬紧牙关,“伊利安外郊医院,就在欧洲小镇那边,我会尽快去那里就诊。”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刘展身上有多处挫伤、撕裂伤、擦伤,耳朵被刮掉了耳皮,肋骨断了好几根,医生暗暗发愁,不知道自己随身的医药箱里有什么东西能派上用场。

        “医生,不要用强效药,我需要保持头脑清醒。”

        刘展说。“你确定吗?"

        刘展微微点了下头,不小心牵动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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