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半百的大夫很快就尾随在核桃的身后赶过来,花千树将症状重新描述一遍,伸出手臂给大夫号了脉。

        严婆子急切地问:“怎么样,程大夫?”

        大夫沉吟半晌,也实在看不出这面色红润的花姨娘究竟有哪里不对,又仔细询问:“姨娘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是吃了什么东西还是睡眠不太好,或者着凉?”

        花千树佯作思考片刻:“好像是晨起莫名其妙就开始有些不舒服,喉咙也发痒。对了,最开始闻到园子里有硫磺粉的气味,就直接冲到了头顶。”

        大夫狐疑地四周看了一眼,已经是了然:“难怪,姨娘屋子里硫磺粉撒的太多了。您要知道,这硫磺若是点燃,气味有微毒,会对咽喉,眼睛等造成刺激,就连这硫磺粉,身体比较敏感的,也会受不了有所反应。”

        “难怪如此。”花千树恍然大悟道:“我只以为是多多益善,就一股脑地往床边墙角撒了不少。”

        严婆子听闻大夫解释,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有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遗憾。

        花千树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大夫略一沉吟,开了个不温不火的方子,交给核桃,叮嘱她将院子里的硫磺粉清理了,严婆子转身便想走。

        花千树忽然出声道:“晴雨姨娘恶心反胃也有一些时日,会不会也像我这般,是对什么东西比较敏感呢?”

        严婆子猛然转过了身子:“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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