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握着帕子的手就是一紧,他怎么什么都知道?耳朵有这么长吗?

        夜放听不到她的回答,轻哼一声:“本王看你是话本看多了,当你自己是崔莺莺么?”

        “我,我一时间也寻不到好的借口,担心被老太妃拆穿,一时情急,就......”花千树小声嘟哝道。

        夜放宽厚而又紧实的双肩抖了抖,微不可见:“是你太笨,说谎怎么不知道提前打好草稿?还差点闹了笑话。”

        “我又不曾有过身孕,哪里知道得这样详细?”花千树不服气地低声反驳。

        夜放突然就转过身子来:“你这是在提醒本王,某些事情也应当让你多一点实践经验,免得到时候一问三不知。”

        如蜜色泽的肌肤,如墨的头发,洇湿之后紧贴在肌肤之上的雪白绸缎小衣,隐隐约约显露的刚硬线条,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令花千树顿时手忙脚乱。

        “我知道,我知道。”

        她惊慌后退三步,一迭声地推拒。

        “你知道什么?”夜放挑眉,带着促狭的笑意:“若是老太妃问起你,本王身上哪里有伤疤,哪里有痣,你可说得上来?”

        “我,我就说夜里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花千树说完,脸上已经是殷红如血。

        夜放不由就是一阵闷笑,逼近一步:“可你身上哪里有痣,本王却一清二楚。”

        花千树愕然地抬眼,见他正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己的眼睛,迅疾反应过来,慌乱地掩住心口:“你、你偷看我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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