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义却打断道:“我知道陈家对我王家有恩,父亲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但这么多年过去了,王家也给陈家当牛做马十五年了,这恩情也该还的差不多了,再者,父亲不想想自己的孙子么?大哥的骨肉可比陈麟还小啊,父亲到时又要向谁写信托付自己的孙子?”

        “唉!”王胜安叹了口气,道:“终究是老了,有了自己的血脉,当初的血性不在了,陈兄,莫要怪我,待我老去之时,当面与你赔罪。”说罢将书桌上的茶洒在地上,似在与陈家的人告罪。

        王向义看王胜安如此,也立马面露悲痛,好似刚刚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王胜安将茶杯放在桌上,转过身来又叹了口气,道:“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老啦!不中用了!”

        “是,那孩儿这就去办。”王向义告退。

        书房里只剩王胜安一个人,他早已不再悲痛,面色淡然,看着桌上的信,

        “为什么,你没有跟着他们一起死呢?”书房里传出低语。

        恩情与亲情的这道选择题,王胜安早就知道答案,他要做的,只是假装自己要考虑多久。

        。。。。。。

        第二日,远安镖局旁两小摊贩闲聊。

        摊贩甲道:“哎,昨天王七撒泼嘞,见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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