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没有人起身发言。

        秦城见此情景心中微微一笑,他很清楚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现在能根治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像秦城对程飞所说,将木为雄限制起来,只是这个方法对于他们这些长老来说有些难以启齿,毕竟若是谁先将此种方法说出来,就未免会有不敬堡主之嫌,容易让人留有话柄。

        “唉!”看着这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长老,秦城心中暗叹,这些长老都如此没有魄力,绝对不是接替木为雄的最佳人选,这样一来就算是限制了木为雄,没有一个人能够挑起大梁的话,木枫堡离垮台还是不远的。

        主位上的钱佟见此情景嘿嘿一笑,说出了一句让秦城有些惊讶的话:“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出来,那钱某就当一次得罪人的家伙吧!”

        “嗯?”秦城有些诧异的看向钱佟,没想到钱佟居然如此有魄力,可是自己上次见他时似乎没有这般有魄力才对啊。

        包括程飞在内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看向了钱佟,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钱佟见此情景道:“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们想要轻松的解决这件事已经不可能,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将堡主先行控制起来。”

        果然,在座众人在听到钱佟的话以后没有一个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大家都皱起眉头,冥思苦想起来。

        钱佟则不慌不忙的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秦城看着钱佟这幅样子心中有些奇怪,他明明记得在上次同唐凝儿一起见他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突然之间变了这么多?不过众位长老中只有钱佟有魄力提出这个问题,难道他能扛起木枫堡的大旗?不过这个人是否值得相信呢?虽然他十几年前就被供奉堂的人追杀过,但是当时和他一起的梁勤却已然成为了一个叛徒,这也是秦城心里犯嘀咕的一个原因,另外唐凝儿遇袭那件事告诉秦城,这木枫堡内应该还有至少一个叛徒,这个叛徒会不会是钱佟呢?他还记得梁勤曾经调查过钱佟,并且说他有一个身份神秘的儿子想到这里秦城有些后悔,他当初在魏家祠堂应该问一问关于木枫堡叛徒的事的,毕竟他在这待了这么长时间,同这里的叛徒应该有过接触才对。

        秦城正想着,那位雷姓长老开口了,他面带犹豫道:“钱师兄你这个办法会不会对堡主有些不敬呢?堡主对我们大家这么好,在下始终觉得这样做有点”

        “雷师弟。”钱佟开口道:“这个方法是对堡主不太好,但是你不能否定这是最有效的方法了,我也知道堡主这么多年来对我们都很照顾,可是大家不要忘了,堡主现在身患痴证,现在的堡主说是另外一个人也不为过的,这样一个性情忽好忽坏,动辄就要杀人的堡主是我们现在需要的么?若是这样的话我们同邪道有什么分别?所以,现在我们必须行动起来,现在限制住堡主,就是对堡主最好的照顾,若是等将来堡主神志不清,六情不认的时候,那我们不出手,其他人恐怕也会出手的,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情况只会更糟了!”钱佟越说越义正言辞,越来越慷慨激昂,道:“到时候堡主若是真的为祸一方,那就是今天在座的责任!”

        众位长老好像被说得面红耳赤,都纷纷低下了头,不过那位叫孙进的长老道:“只是如果堡主不在,那木枫堡有谁做主呢?”

        此言一出,秦城注意到到现在还没有发言的周康长老眼中现出了一抹奇异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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