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官家为何连这般屈辱的条件都能接受?朝中奸臣当道,父...”

        “住口!黄口孺子,竟敢妄议朝政,再敢妄言,便打断你的腿!”

        “嘭”的一声,书房门被撞开,面色通红的萧二郎萧世略负气而去,留下气鼓鼓的老萧——萧摩诃,坐在书案后叹气,萧大郎萧世廉,在一旁劝着父亲。

        “父亲,二郎没见过世面,说话不知轻重,父亲莫要生气。”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二郎如此嚷嚷,在府里还好,在外面被人听了去,那几个奸佞又要兴风作浪了!”

        萧摩诃说完又叹了口气:“官家已经作出决定,身为臣子多说无益,你有空和二郎说说,就说有些事情,不是光凭一腔热血就能做好的。”

        “是,父亲。”

        萧世廉说完,坐在一边,见着父亲神情黯然,斟酌片刻,开口问道:“父亲,朝廷真的要做出如此让步么?”

        “不然呢?”

        “这...这也太...”萧世廉欲言又止,终究没有将“丧权辱国”四个字说出来,他不想让父亲难受,只能把话吞回肚子里。

        萧摩诃知道儿子想说什么,其实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孔范等人的主张,简直是“骇人听闻”,他极力反对,但面对孔范的反问,却底气不足。

        不让步?可以啊,那就打仗,谁敢说打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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