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瓠城内高塔不断闪烁光芒...这两晚都是如此?”

        “是的丞相,南大营守将用千里镜望去,确见那高塔上有光芒闪烁,似乎是什么图案,不断变幻着。”

        “依你之见,这是宇文温的何种伎俩?”

        “下官之见,大概是宇文温用某种手段向外传递信息,只是敌军援兵距离悬瓠足有三十里之遥,即便用千里镜能看到城内高塔有光芒闪烁,但想要凭此传递信息,怕是很难。”

        “他总不会是因为城中柴禾充沛,点火戏耍吧?”

        “丞相恕罪,下官实在想不出来。”

        尉迟惇沉吟着,脑袋隐隐作痛,他的风寒还没好,甚至病得不轻,说话鼻音很重,依旧在发烧,不过病情没有恶化,想来细心调养一段时间即可痊愈。

        此时他躺在榻上闭幕养神,心腹兼谋士崔子枢坐在榻边,还有几名将领亦在左右,没敢打扰。

        悬瓠城中的动静,确实让人不安,西阳王宇文温的花招层出不穷,每次出手,就会折腾得官军鸡飞狗跳,不由得崔子枢不慎重。

        然而他和将领们想破头,也想不出城内高塔这几晚不断闪烁光芒,到底有何用意。

        大家的共识是守军借助光芒向城外援军释放一些消息,但这样不断闪烁的光芒,能传出去多少消息呢?

        以常见的烽烟为例,白烟、黑烟,一柱烟、两柱烟、三柱烟,能传递的消息就那么一些,而悬瓠城里高塔上闪烁的光芒,即便花样再多,又能表达多少内容?

        崔子枢想不明白,越想越头痛,他本不想打扰尉迟惇,但此时有些匪夷所思,不敢掉以轻心,只能向丞相如实汇报,如今尉迟惇精力不济,他希望对方能多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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