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廊里,宇文温边走边向崔达拏‘诉苦’,絮絮叨叨透露了许多秘辛,都是为了说明他下令围捕波斯海船乘员是‘有理有利有节’。

        宇文温说的话,崔达拏一个字都不信,他判断宇文温是要杀人灭口,反正海边码头上的波斯人要么被杀要么被抓,如今恐怕就只剩下传舍里的‘贵客’及其随从。

        甚至特鲁斯及其随从也已经被抓了,所以崔达拏最关心的,是千金公主如今怎么样。

        传舍里的千金公主,确系其本人,崔达拏只是弄不清楚这位和特鲁斯的关系如何,如果两人果然有暧昧,那么宇文温敢抓特鲁斯,那可总要有个说法。

        说法是什么?谁在乎,反正宇文温派兵抓人都见了血,想来不会放过特鲁斯,毕竟千金公主这将近一年的经历不能细究,为了遮掩什么不得了的污点,即便宇文温要杀特鲁斯灭口,崔达拏也能理解。

        他就等着看戏,一旦千金公主真把特鲁斯当情夫,哭喊着要宇文温放人,那可就热闹了。

        “崔长史,莫要走这么快,缓缓,缓缓。”

        “大王,下官心系千金公主安危...”

        “安什么危什么,寡人让张司马将传舍围得如铁桶一般,千金公主安然无恙。”

        “大王,那个特鲁斯呢?是否还在传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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