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祖父发问,尉迟炽繁没有慌张,先来个装疯卖傻:“祖父所说,指的是?”

        “镖行,真是闻所未闻。”尉迟迥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镖行,组织武装镖师穿州过郡,这让别人怎么想?朝廷的地方官,还保不住一方平安么?”

        这种话有谁会信。

        尉迟炽繁想是这么想,当然没说出口,只能顺着话题来解释:“祖父,小商小贩,可养不起护卫,要出门做买卖,可真是九死一生。”

        “小商小贩,跑那么远作甚,西阳王就这么缺钱?”

        “谁说不是呢?可祖父是知道的,黄州地狭人少,原先没什么特产,亦不是商贾云集之地,要养兵就得想办法赚钱买粮,如此一来就只能鼓励经商了。”

        按照事先拟定的说词,尉迟炽繁又加了一把火,这叫做欲擒故纵:“当年二郎被风吹到了东海倭国,如今缺钱,还想着派船队出海,贩货到倭国。”

        这个内幕确实出乎尉迟迥的意料之外,他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东海倭国?他要怎么去?黄州又不在海边。”

        “有长江呐,大船顺流而下就能入海了,只是没人敢去,所以还在想办法。”

        “还想办法?不说真的有人敢去,他要如何穿过陈国国境的江段?”尉迟迥明知故问。

        “那就花钱买路,陈国边将收了钱,放几艘船过去,那也没什么的,祖父莫要见怪,为了赚钱,二郎也不得已和江南商人做些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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