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墙,宇文温原以为自己是作壁上观,兄弟撕逼,结果自家后院着火,老大和老二打起来了。.

        六七岁的小家伙在一起玩,磕磕碰碰追逐打闹很正常,仅仅因为打起来就说兄弟阋墙未免大题小做,但宇文温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连张鱼都跑来说“不好了”,那么就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闹,情严重,非得他这个做阿耶的出马。

        顾不得仪容,宇文温一路往后院小跑而去,蹭蹭蹭来到“事现场”,只见厅内长子次子分立两边,周围一圈大大小小低头而立。

        鹊哥手足无措的站着,而棘郎低声抽泣偎依在阿娘怀里,见着阿耶来了,哭声愈大起来。

        “怎么了这是?棘郎被谁欺负了?”

        宇文温尽量用既关心但又不那么愤怒的语气问道,两个儿子打起来,做阿耶的可是左右为难。

        “大兄挠我!”

        棘郎抬起头,面颊上赫然三道红线,宇文温进前一间那道最严重,已经破皮红肿,和破相没区别。

        搂着他的尉迟炽繁,眼眶都有些红,自己儿子被挠成这般,做娘的哪里能不心疼。

        “鹊哥,怎么回事,为何要挠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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