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长安城某处院落。

        宇文温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他身后的李三九随即轻轻关上门退下。

        “二郎。”身着粉红衣裙的尉迟炽繁迎了上来投入丈夫的怀抱,片刻之后她发现宇文温情绪有些不对,担心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几天前她和李三九再度转移来到这处院子,而丈夫连日来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着宇文温现在一脸没回过神的表情她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回想到今日上午外边有士卒挨家挨户拍门说要捉拿刺客,虽然这处院子后来不知何故士卒没有进来,但联想开来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莫非、莫非?”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她日夜担心最坏的那个结果:昏君将自己压在身下,而夫君则被拉出去砍头,血淋淋的头颅挂在长安城门示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尉迟炽繁喃喃自语,脸色变得苍白旋即面露决绝:“夫君,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言罢挣脱开来去拿桌案上摆着的剪刀却被宇文温一把夺下:“昏君死了!”

        “啊?”尉迟炽繁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愣愣的看着丈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我亲手杀的。”宇文温一把将妻子揽入怀中,“他想欺负你,所以就要死。”

        “二月底为夫没能得手只是将他重伤,让他苟活了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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