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下旬,上月底遇刺的天元皇帝在名医姚僧垣的精心治疗下伤势几经反复终于好转,已能自己缓步行走,奉旨入宫侍疾的皇帝老丈人隋国公杨坚也总算能出宫回府。

        某处乐坊雅间内,天元皇帝心腹内史上大夫、沛国公郑译正惬意的吃着小菜看着眼前歌妓表演,一旁一个年轻郎君正殷勤的帮他斟酒,这年轻郎君正是西阳郡公宇文温,今日宴请沛国公郑译如此作态却是有事相求。

        “在下也不知招惹了谁流年不利,让陛下诸多误会,还请沛国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郑译惬意的抿了一口酒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年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宇文温说:“西阳郡公当真不知道是何故?”

        废话我当然知道,昏君想霸占我夫人杀夫夺妻,只是后面认错人了。

        虽然不断腹诽但宇文温当然不可能说出来,只是陪着笑:“在下不过一闲散公爵,不曾领军又无公务,想来是宦官吴哲之流为求圣恩不择手段。”

        眼见郑译眯着眼似乎是在听着小曲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宇文温又补了一句:

        “在下夫人没了踪影估计是已落在贼人手里,这都折腾大半月怕是没了。”他起身行了个礼,“人都没了这日子还是得过下去...在下不过一闲人只想着衣食无忧,不敢有其他念头。”

        听得宇文温如此说郑译方才睁开眼,又抿了一口酒沉吟着:“只是如今陛下心情烦躁...”

        宇文温拍拍手,一个仆人推开房门走了进来将个盒子恭敬的交给宇文温随后退了出去,宇文温将盒子打开呈到郑译面前:

        “区区薄礼,还请沛国公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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