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动手了!”

        金幼孜飞快的冲进值房,也不顾双手冷的发红,就兴奋的说道:“他打了林詹,当着三法司许多官吏的面,他竟然敢动手打倒了林詹。”

        值房里的几位都皱眉看着他,金幼孜下意识的道:“林詹倒下了还被踢了一脚。”

        值房里很温暖,可杨荣还是下意识的搓搓手,说道:“他这么一动手,就是在喊冤,剩下的就要看都查院和陛下怎么处置了”

        杨士奇说道:“都查院刘观不在,这不是好事,那王彰怕是会硬顶。”

        杨溥说道:“刘观和方醒差不多要穿一条裤子了,他来了就是打压都查院内部的人。”

        杨荣冷淡的道:“本来就是没影的事,那些人非要挑起来,让朝堂震荡。这是想吓唬谁?还是说想报复谁?”

        金幼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随手拿起一份奏章看了一下,说道:“北方清理之后该停一阵的,可陛下却想毕其功于一役,甚至为了隐秘,居然利用方醒出海归来之时作为动手的日子,可见深沉。这样的陛下……我等该欢喜还是该……无奈?”

        杨溥的嘴角微微翘起,却不是在笑,更多的是无奈。

        “马上就是宣德五年了,诸位,咱们也算是见证了一场从内到外的纷争,或是说革新,以后会如何?是就此停手,还是不断去尝试,危险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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