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长洛压根儿就不听她的解释,冷哼一声:“你……以为本公主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么?”

        赵婉兮亦是不留情面:“长洛公主高估了自己,比起三岁小孩,或许你更好骗。你以为贞妃娘娘是为你出谋划策的军师,实际上人家根本就未将你的生死放在眼里,不妨老实告诉你,推你下湖的人就是她。”

        淡淡丢下这句,赵婉兮擦肩而去,全然不理会欧阳长洛眼底闪过的震惊异色。

        她相信长洛公主就算不相信她的话,也定然会起疑心。

        而贞妃那样的狠角色,留在后宫只能是祸害,若能挑拨她和欧阳长洛之间生出间隙,再分开应对也是好的。

        逗麟儿玩了一会儿,赵婉兮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因为手受了伤,婢女不让她抱麟儿,她便帮忙将麟儿的晒干的干净衣裳叠好收入衣柜。

        眸光无意间一瞥,看见柜角里有副画卷,赵婉兮好奇的抽出来看了眼,面色微怔,身后传来婢女的惊叹声——

        “这画上的人儿不正是婉兮姑娘么?画得真好……”

        赵婉兮脸颊微热,将画卷收好还回到原来的位置,嘴角却不自然勾扬起一抹浅笑,还记得这幅画卷是她初入宫没多久,楼皇后为了陷害她让画师给画的,后来落到了冷君遨手里,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男人还保留着!

        天色渐暗,麟儿也被婢女哄睡着了,赵婉兮回房没一会儿,冷君遨便回来了。

        “听说你没用晚膳?”

        男人进门第一句话,竟然就知道她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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