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翠香楼的头牌红袖姑娘前些时日被一个财大气粗的盐商给赎走了!”

        ……

        很快地,大家的关注点已经不在三个地痞身上,而是开始深思林晧然的话,认认真真地思索起湖广等府县盐价大涨的根源。

        虽然很多时候,百姓会显得愚昧无知,但心底始终却是明亮的。

        如果盐商的日子如此艰难,那他们便会节省一些开支,而不是仍然在京城的高档酒楼大吃大喝,甚至将青楼的头牌迎娶回家中。

        经林晧然指出其中的真实,加上很多百姓都信任这位林青天,很快便认可了林晧然的判断,甚至找到了很多蛛丝马迹。

        特别在某处酒楼,同样发现几名由地痞假扮的士子,同样是吆喝着众士子联名上疏,令到京城的士子开始嗅到事件背后的阴谋。

        无逸殿值房,檀香袅袅而起。

        “盐政之事,并非朝廷取一分利,民损一分利。而是朝廷取一分利,盐商得利八分,民损九分。今年朝廷取二分利,盐商仍要取八分利,故民损十分。当下地方盐价高涨,罪非朝廷,实在盐商矣。”

        身穿蟒袍的徐阶坐在书桌前,正翻开着那一份早上吹来的报纸,那张素来温和的脸庞浮起了凝重之色,眼睛盯着报纸上的内容却是久久不语。

        朝廷的争斗很是复杂,形式亦是多种多样。只是不管是何种形式,道理才是最有效的武器,而民心更是胜利的一大关键。

        “有见识,有胆魄,当真是小瞧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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