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启程了。

        此前有一次前往漠北的经验,深知前往漠北需吃许多的苦,而这一次,更惨,因为他要深入至漠北最深处,还要翻越可怕的乌拉尔山。

        他的内心是绝望的。

        当他出了宫,少不得要布置一下厂卫的事,正待要启程。

        谁料……却有人来了。

        是刘杰。

        刘杰已敕封为侯,却还是老样子,他喜爱穿儒衫。

        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京里静养,只不过今日,他也背上了行囊。

        萧敬见到方继藩的这些徒子徒孙,便觉得头皮发麻。

        想想这么一群疯子,个个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人,就比如这个刘杰,有好日不过,偏偏要去黄金洲,回来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的皮肉,这样的人,哪怕是你位高权重,也不好轻易去招惹,因为根本惹不起。

        刘杰却朝萧敬行了一揖:“可算和萧公公会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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