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朱厚照一声令下之后,外头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

        哗啦啦的靴子颇有节奏。

        这分明……是从外头来了一队禁卫。

        这院中,顿时哗然。

        张懋等人,面面相觑。

        那衍圣公虽是故作镇定,可脸上的笑容却是不见了。

        寿宁侯张鹤龄禁不住道:“呀,不是说好了来此只是谈谈京察之事,还有饭吃的吗?怎么就不能走了。”

        可惜,没人答他。

        张鹤龄见没人吱声,生气了,毕竟是国舅,也是要面子的:“到底有没有饭,说个准话吧,做人不能不讲信用。我张鹤龄也不是好欺负的,今日就把话撂在这里,不给饭吃,无论是谁,地位多尊贵,谁也拦不住我,我这就走,这梁子便算结定啦,从今往后,一刀两断!”

        他的话,掷地有声,在这堂中绕梁不散,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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