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善迎着陈新至厅堂。

        他打量着这个商贾。

        陈新已率先道:“刘先生此书,既是惊世骇俗,可对于我等贱商而言,实是甘霖雨露,刘先生,请再受鄙人一拜。”

        说着,他作势要拜下,刘文善将他重新搀扶起来。

        对此,刘文善的心里是颇有安慰的,在学里和庙堂上,他受到了极大的争议,可万万料不到……竟还有人对国富论如此的欣赏。

        刘文善谦和的道:“多谢抬爱,足下做的是丝绸买卖?”

        “正是。”陈新颔首点头道:“只是小本买卖而已,这京里的丝绸商极多,鄙人忝居末流,实是惭愧得很。”

        刘文善写国富论,这一年来,一直都在研究经济和商品交换之道,因而对于这位丝绸商,倒是生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凝视着陈新,见他一脸惭愧的样子。

        不过陈新确实不算什么豪商,尤其是在丝绸这一行。

        刘文善便道:“行商和读书是不同的,读书人书读得多,或许更容易金榜题名。可行商之道,讲究的是资本的多寡,以及规模的大小,却并非是人天生下来就会经营,便可力争上游,所以足下并不需惭愧,只要能安分守己,诚信经营,便可俯仰天地,无愧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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