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似乎来了兴趣。

        他又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期刊。

        这期刊可怕之处就在于,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无数学科的各种理论推出来。

        而这些千奇百怪的理论,偏偏,极有很多都如细虫论一般,是正确的。

        区区一个细虫论如此,那么其他的呢?

        今日授予了张森官职或者爵位,那么日后,这么多人,要不要授予?

        可你若是对他们视若无睹,又偏偏,人家一篇文章,就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拯救了天下无数的人,这样巨大的贡献,只怕是翰林,也远远及不上,朝廷居然对他们不闻不问,这得寒了多少人的心啊。

        而这学职,实是再好不过了,既是自成一体,与当下的朝廷,互不干扰,可同时,皇帝又可示恩,哪怕赐他们钱粮,予以他们岁俸,也并无不可,毕竟,这点岁俸,能花多少?

        弘治皇帝颔首点头道:“如此,亦无不可,朕恩准了,这学职之事,你递一个章程来,噢,这学职里,最大的是何职?”

        方继藩道:“大院士。”

        弘治皇帝笑吟吟的看了紧张兮兮的张森一眼:“张卿家劳苦功高,就授大院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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