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胜的念头也只是念头而已,且就算是这种形式,某种意义上也算不得太保险。所以,他很快将这个该死的念头掐掉,回到了同样已经启动的越野车上。

        他一个人在后排,柳承宰坐上了副驾驶位置。

        或许是在野外停留的时间太多了,车厢里有一些潮气,还有些不可避免的汗液味道遗留。

        这种感觉并不好。

        并不是说李泰胜有洁癖,而是这些气味儿,让他不自觉的联想起前晚上的噩梦,还有那个暂时只能埋在他心底的“淡漠眼神”。

        所以这两天李泰胜特别乖,就算是操纵梦境地图,都变得有些程式化起来。

        或许正是这样,让他过了两天安稳日子。但有些思绪并不是想掐断就能掐断的,比如现在:

        他想换车……

        但作为主祭,在荒野行进过程中,他也是有自己的战术地位的,就是换车,最多就是和在后面压阵的巴泽调换。

        那一位……算了

        李泰胜叹了口气,脑袋带动肩背往后靠,在有些发硬的车座上,尝试澄清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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