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陈晋有些心颤。

        这个词汇在大都市的钢铁丛林中显得如此突兀,突兀到让陈晋猛然回想起,自己曾经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放血”这件事,并且亲手参与了。

        父母走了之后,受困于生活,不见荤腥。

        那个时候的陈晋也算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力气了,就跑到镇上的屠户那,央求他能让自己当个帮工。

        实际上以陈晋的力气来说,是帮不上任何忙的。不过耐不住他的哀求,屠户给了他一份工作。

        有养了猪的人家需要杀猪卖钱的时候,就会请屠户,屠户就会带上陈晋。

        杀猪的的木架子约莫几十厘米高,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否则不够结实。

        屠户和雇主家的亲朋会把猪从圈里抓出来,按在架子上,死死的按住,接着就是见证屠户本领的时刻。

        用一把锐利的铁钩拉起猪头,再操起一把打磨了无数遍锋利至极的杀猪刀,朝着猪的颈下一进一出……

        所谓“叫得像杀猪”一般,就是此刻最真实的写照了。

        每每到了这个时刻,便是陈晋该干活的时候了。他必须在猪喉管被隔断之前,把用来盛装那奔淌而出的滚滚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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