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没有敲门,伸手把一块青砖推至陷入墙面半寸。

        原来是一个机关。

        门后隐隐传来某种坚硬事物滚动的声音——他的视线无法穿透木门,但他知道那是一颗光滑的石球正沿着固定的轨道前行,要走过很远的距离才会落下,砸破一个大瓷碗。

        过了很长时间,木门还没有开启。

        他站在石阶上等着,神情平静如常。

        雨大了些,落在笠帽上,从边缘淌落,像是枯水时节的瀑布。

        因为落雨的关系,巷外行人脚步匆匆,没有谁注意到他。

        一声轻响,院门终于开了,出现的是一位老者。

        那位老者脸形方正,眉直眼明,脸颊微红,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有些激动,穿着件灰色的单衣,扣子还没有系好,应该是随便套上的,看来有些匆忙,望着井九的眼神里充满了疑问与审视。

        井九取出一块木牌递了过去。

        那位老者不敢接,弯着腰凑近认真地看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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