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的清楚,那位青山宗的年轻弟子只有承意境界,应该是随师兄出山历练,按道理来说他并不是竹介的对手,但不知为何,当他说出这句话来时,却让人觉得只要他出剑,竹介便会立刻血溅当场。

        这便是青山宗的剑威?

        竹介脸色微白,因为急着打通关节,想结识西王孙身边的某位近侍,他今天来得稍晚了些,根本不知道青山宗也来了人。

        听着这话,他不禁好生后悔,又生出很多怨念。

        ——堂堂青山宗,为何要坐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而且从始至终都不说话,装什么低调?

        “我也就是随口瞎说,二位道友莫怪。”

        他赶紧说道。

        大泽的左雨使对幺松杉笑着说道:“你们这个口头禅也得改改了,听着真有些吓人。”

        青山宗与大泽交好,幺松杉点头致意,没有再说什么。

        看着这幕画面,施丰臣在心里叹了口气,轻挥衣袖,把墙上的图换了一张。

        那是一幅放大很多倍的地图,上面用红点标明着每起命案发生的地点,然后连成了一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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