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房玄龄入宫面圣,议政殿内李二坐在位子上捂着肚子笑了有一炷香时间,房玄龄尴尬的捂着脸真想告辞退下。

        “房爱卿,你这满脸的伤痕,怎么了?再一次不慎摔跤了?”李二强忍着笑意打趣道,不用问就知道,肯定是在家又挨打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老房都说自己不慎摔跤受的伤。

        苦笑摇头,老房叹息道:“让陛下见笑了,说来惭愧,内人脾气不好,偏偏这次是因为我家二郎想要弃文从武,没跟内人商量我就应下了,回去她就不依不饶的跟我动手。”

        “你家二郎要习武?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他没有帮你说通我那房家嫂子吗?”李二笑着问道。

        “别提了,那小子一碗酒把自己灌倒不省人事,天塌下来都扔给了我这个做爹的。”房玄龄一五一十的将谢科要收徒传艺的事情说了一遍,李二笑得前仰后合。

        良久之后还大赞房玄龄是个好父亲,“爱卿,朕从小就喜欢房遗爱这孩子,老实憨厚,许多人都认为这孩子适合习武,但知道你们夫妻不会同意的,所以大家都在遗憾。

        没想到这次你能答应下来,做的好,依朕看,大丈夫就当功名尽在马上取,在父母溺爱下的孩子成不了大气。

        遗爱是朕的女婿,这样吧,朕送他鱼鳞盔甲一套,希望他将来建功立业,说不定我让大唐也能出个名垂青史的班定远。”

        “老臣代犬子谢过陛下。”咧嘴一笑,牵扯到伤口,老房疼得吸了口凉气。

        李二拿过来一张奏折介绍道:“这是杜少清写的长安老城区改造计划,爱卿看看是否可行?”

        此时房遗爱在做什么?醉酒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去跟随谢科习武,还有自己的身体也被杜少清治好了,这小子倒是好心,去找了以前的好友长孙冲。

        以前房遗爱跟杜荷是死党,都是长孙冲身边的小弟,现在杜荷不在,长孙冲称病一直不出门,所以房遗爱自己瞧好了病就想到了长孙冲,他想着杜少清医术这么高,肯定也能治好长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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