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坐起,好像是在重新审视自己的妻子一样,杜构盯着对方看了片刻,直把刘氏看得不知所措,嗔怪道:“夫君这是做什么?难道妾氏说的不对吗?”

        杜构冷冷的问道:“这话是谁教你的?”

        “啊?怎、怎么了?没有谁,就、就是妾身自己琢磨的。”刘氏看着杜构的眼神有些害怕了,头一次见到以往温文尔雅的夫君如此冰冷的一面。

        “哼,妇道人家懂得个什么?只此一次日后绝不可再言,在骨肉亲情之前,爵位算得了什么?我杜构如今身为一州刺史地方长官,未来大有发展,功名足以傍身,小弟杜荷又是准驸马,未来也不缺富贵。

        这个父亲传下的爵位本就属于大哥,他若回来那就是他的,不是争夺,而是物归原主!”杜构正色道。

        这番教育妻子的话说得正气凛然,直让刘氏哑口无言心中慌乱无比。

        此时这位前任宰相的儿子,倒有几分乃父风范。

        “睡吧,明日还要赶早去大哥那里,不要多想,一切为夫自有主张。”

        刘氏依言躺下,不再多说,心中却百味杂陈,暗暗叹息这个夫君太过呆板,就算不为自己,也不为儿子想想吗?

        这天落霞镇里,杜少清再次让人赶制了一个大木桶给秦琼,病房内刚刚安置妥当,秦琼衣服还没脱完,客栈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人下马就直接往里冲,同时还大喊杜少清的名字。

        众人出来一看,这不是大胡子程处默吗?

        “杜少清,快,快走,去长安,你娘出事了。”程处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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