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穹担忧道:“这么多年来,父皇的举动你应该也看在眼里,除了利用你作为诱饵,杀害了诸多与楚国交好的高手之外,父皇从未奖赏过你什么,但却也从未曾罚过你什么,看起来似乎是对你不闻不问,但在他人眼中,却也会认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所以才会就这么放置了。”

        “可现在,他却因为我称呼了他的名讳,而责罚于我。”

        苏景挑眉,说道。

        “没错,这无疑于放出了一个讯号,他们会误会,父皇对你的容忍度在降低……”

        秦穹回头看了一眼那正在忙碌的侍人,低声道:“哥哥,你最近小心些,我当初隐约曾经听父皇和谁在低声商议着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当时我不过随口一听,但事后回想起来,我总觉得似乎跟你有关。”

        “还能有什么事情?”

        苏景道:“左右不过是韩无垢的事情罢了,他想杀他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韩无垢?那个曾经跟父皇一起追求倾心姨娘,后来失败的法家第一高手?”

        秦穹沉思道:“韩国当年与秦国同为楚国附庸,后来父皇灭楚国,更连韩国也给灭了,连带法家也被彻底覆灭,韩无垢家园被毁,宗门不再……他确实跟父皇有血海深仇。而且他身为法家第一高手,早已经达至以身为法,言出法随的境界,倒也确实够的上让父皇认真对待。”

        苏景道:“但他似乎从来没想过复仇,或者说,他已经没有胆量再面对秦皇政的太阿剑了。”

        “可我记得前些时间里,他几次三番偷偷潜入阿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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