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鲍沃斯,库巴尔的表情变得生动了起来,“这个家伙的确有些意思,最近他非常的活跃在各种社交场合,几乎走到哪都能够看见他,或者看见和他有关的事情。”

        鲍沃斯没有捞着首相过把瘾,在新党内又做不到马格斯那样一言而决,只能退而求次的开始了广泛的社会活动,一方面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另外也有为以后做打算。

        哪怕再怎么大公无私的人也会有一些不为人道的想法,更何况鲍沃斯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一个人,他这两任新党领袖结束之后就要彻底的离开政治舞台。

        这对努力了一辈子的人而言可能是有一点点小小的残忍,所以鲍沃斯的想法正在快速的转变,他要提高自己在党内的地位,在社会中的声望,捧出一个接班人,继续领导平民派的新党成员奋斗挣扎。

        其实说到底,还是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而且还败的这么滑稽。

        三十年的执政党都能一朝输掉,要说这里面没有一点猫屎谁都不相信,可他又能怎么办?

        只好寻找一个机会,把自己的政治生命延续到别人的身上,这让他静极思动,开始主动的活跃起来。

        不少资本家对鲍沃斯都非常的亲近,他比马格斯要好接触的多,特别是新党领袖这个招牌所带来的影响力还非常的可观,毕竟马格斯用三十多年铸就的声望威名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退的。

        他和很多资本家成为了不错的朋友,甚至还帮人站场,出席一些商业性质的大型会议、晚会之类的,让一些人觉得他现在有点不伦不类。

        正在谈论着鲍沃斯种种“弱智”行为的库巴尔突然间看向了马格斯,表情略微有一些惊悚。

        他的眼角抽了一下,“所以,这就是你给杜林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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