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汤饼店的外面,一个衣裳破烂,神色委顿的中年男子跌坐在台阶下。

        “……那些辽人凶啊!雄州等地都在戒备,我家郎君觉得这是要起大战了,担心北方会被攻陷,就带着货物往汴梁走……谁知道啊……”

        说话的是个年轻人,他用粗糙的手抹了一把泪水,哽咽道:“一出发郎君就有些慌,总是回头看,说是辽军怕是追杀来了……他以前见到过辽军打草谷,杀咱们的人和杀猪狗似的,那时候郎君就怕的要命。”

        这是以前被辽人吓出来的毛病,而现在被辽军大兵压境给引发了出来。

        这样的日子不能太长,否则人容易崩溃。

        “就这么一路来汴梁,结果在渡口时遇到了一伙贼人,不由分说就抢走了我们的货物,还杀了咱们的一个伙计……”

        年轻人回身看了中年男子一眼,无奈的道:“郎君当时去寻官府做主,可官府也找不到那伙贼人,郎君就疯了,”

        “货……货……哈哈哈哈!”

        中年男子双手拍打着地面,笑道:“祸事来了,祸事来了……辽人南下,这大宋要完蛋了,要完蛋了。”

        众人默然,伙计苦笑道:“郎君这阵子就这样……只是咱们的钱都花光了,连郎中都请不起……”

        他突然跪下道:“还请诸位员外赏些钱,小人也好带着我家郎君去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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