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被拿了出来,摊在桌子上,一群宰辅加上沈安围着。

        “交趾那边只是袭扰,辽人那边如何?”

        韩琦的手指头很白嫩,可却也跟着胖了。他用粗壮的手指头点着登州对面的辽境,抬头问沈安。

        p,韩琦你真的不厚道啊!

        富弼是枢密院,按理这事儿该是他来分析。

        可韩琦就没想过问他。

        沈安也忽略了富弼,因为他觉得老富的战略眼光不咋滴。

        “某以为水军目前对宋辽之间的形势起不到什么大作用。”沈安下了这个定义,“水军目前在北方的任务就是压制住辽人的水军,让他们绝望,觉着大海就该是大宋的。”

        这个年代海权主义连萌芽都谈不上,大食人也只是通过大海贸易挣钱,谁都没想过利用大海来扩展。

        “随后大宋水军的任务就是不断袭扰交趾。”

        “袭扰交趾倒是好,可常年袭扰,耗费可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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