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相无碍,只是有些晕,加之脏腑震动。”

        赵曙捂额道:“老大不小的人了,为何要这般倔呢?”

        陈忠珩知道原因,赵曙也知道,不过他乐于见到宰辅之间的龃龉,这样他才好平衡朝政。

        陈忠珩心有余悸的道:“官家,那时爆炸……臣只觉着眼前先是一红,随后又是一黑。当时臣以为自己死定了,可依旧不敢倒……那火药……臣以为不该是人间的东西,太可怕了。”

        依旧不敢倒,这是因为您在后面啊!

        这个忠心表达的很是妥当,赵曙的脸色好看了些,他陷入了沉思……

        他的手指头在敲击着案几上的一份文书,缓慢。

        “沈安当年和仲鍼交好也是误打误撞……”

        “仲鍼被他抽过好些次……”

        “我都没啥得打。”

        赵曙笑了起来,“那个杂学……当年在郡王府里的爆炸,比今日的火药还厉害,周围的屋宇全被摧毁了……那个年轻人和那个杂学竟然这般凌厉,若当初他不是背着妹妹来汴梁,而是从雄州往北,大宋将会多一个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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