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前的硝烟依旧残存。

        韩琦直起腰,眼中全是欣赏之色,说道:“阵图乃祖宗之法,先帝时大家都有些革新的想法,可庆历之后此事就再难翻转了。今日你利用火药之事为引子,一句话撬动了阵图之事,传出去,那些武人会欢欣鼓舞,随后怕是不少人要苦习兵法了。”

        曾公亮苦笑道:“当初在西南之战后,老夫就想过这个阵图……当时沈安你是率骑兵冲阵,直接击溃了土人,随后交趾伏兵尽出,你又料敌先机……若是循规蹈矩,那一战怕是要危险了。”

        那一战交趾伏兵就等着大宋和土人陷入胶着状态,然后再突然出击,一举击溃宋军。

        可没想到的是宋军竟然早有准备,一下就被堵了个正着。

        韩琦赞道:“和老夫差不多了。”

        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为了给自己的脸上贴金,竟然把沈安和自己相提并论。

        想想,出去后别人一提沈安,就说此人和韩相的武功差不多,那得多爽?

        韩琦正在暗爽,陈忠珩又回来了,说道:“那人躲在宫中不好找,官家问沈安可有法子?”

        韩琦凛然道:“那消息怎么会泄露出去?那些人没有控制住?”

        陈忠珩纠结的道:“当时某喝退了那十余人,想着事后再去封口,谁知道随后就少了一人,可见是蓄意已久……那人多半是想传递消息,某令人去追查,他大概是做贼心虚,不敢出来,就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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