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春天来的比较迟,当地上的青草刚冒出头时,府州城里才感受到了一些春意。

        唐仁住的地方不错,至少晚上不会漏风。

        他起床洗漱,然后仰头大喊一声:“李谅祚小儿,可敢来府州吗?”

        他的随从燕八在边上侍候,见他仰天大叫也不惊讶。

        洗漱完毕,吃完早饭之后,唐仁就带着燕八去寻折继祖。

        折继祖在练武,唐仁看了艳羡的道:“知州这是多年苦练才有这等杀敌手段,某若是能有一半本事,也能跟着去冲阵。”

        边上的折家人笑道:“钤辖说笑了。”

        唐仁认真的道:“待诏比某年轻许多,他都能冲阵杀敌,某是待诏一手提拔的,自然要效仿,否则别人说待诏眼瞎了,竟然提拔了某这个软蛋……某不怕自己丢人,就怕给待诏丢人。”

        折继祖把长刀丢过去,有下人稳稳接了,他走过来笑道:“钤辖可见过待诏厮杀吗?”

        唐仁摇头:“想来是能让人热血沸腾。”

        “对,那年我部和西夏人绞杀在一起,不分胜负,关键时刻待诏率邙山军从侧面突入,一举击溃西夏人,这才有了大捷,这才有了京观。那场厮杀……确实是很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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