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北兄,此事本来可以压下,大家私下争斗就罢了。”

        王雱问听闻了此事之后就急匆匆赶来,然后折扇扇动着,眉间全是睿智,傲然道:“若是小弟在,至少有一百种法子能让郡王府无暇他顾……”

        他合上折扇,用扇子敲打着额头,微笑道:“让小弟来猜猜……莫不是……动手的人差点被拿了?还是说那人没把握……可你应当是急切间赶去的,那就是有人放风,觉得不对,就求援……如此方能解释你这般冷静的人为何会直接露头。”

        他说了一大堆分析,沈安在收拾东西,却充耳不闻。

        马上就是发解试了,他得去太学坐镇。

        “郎君,小娘子做了些好吃的,说是让您带去太学吃……”

        门外传来了陈大娘的声音,沈安捂额道:“果果做的美食啊!记得元泽你上次还夸过来着……”

        两人同时想起了果果站在小炉子前,拎着一把特制的小锅铲炒菜的场景。

        “没有!”

        王雱面色大变,仿佛是前方有洪水猛兽般的,然后匆匆拱手道:“小弟还有事,告辞了。”

        他落荒而逃,沈安却只能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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