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了,宫中的男女也懒了。

        赵祯最近过的很养生,所以面色看着不错。

        “……官家,沈安说自己委屈,可为了陛下的大业,他觉得这不算是什么。”

        赵祯额头上的青筋跳动了一下,想笑,却又想发火,最后说道:“朕有何大业?”

        大业是隋炀帝的年号,沈安说这个的时候,铁定是忘记了此事。

        内侍尴尬的道:“沈安还说这等小案子开封府却迟迟查不出来,多半是有情弊,互相勾结,他就派了家仆和折克行去查……”

        这是给皇帝报备的意思,免得被人抓小辫子。顺便给开封府挖了个大坑,就等着人往里面跳。

        赵祯微微皱眉,边上的陈忠珩对内侍摆摆手,等他出去后才说道:“官家,那些人总是乐于见到沈安吃亏的。此案就算不是沈安做的,他们也会压着慢慢查,就是想让沈安惶惶不可终日……”

        沈卞的儿子,特立独行者的儿子。

        这个符号很强大,让文官们天然对沈安带着反感。

        陈忠珩看了赵祯一眼,见他没发怒,才继续说道:“沈安说了北望江山之后,皇城司的人说外面多有……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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