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顼伺候赵允让喝了三巡酒,赵允让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和沈安自去,老夫在此和他们说说话。”

        他的年岁大了,人老就怕寂寞。赵曙父子都在宫中,他难得一见。家中的那些儿孙倒也知道陪着他,只是老赵的脾气不好,外面的人经常听到他叫骂畜生。

        赵顼和沈安去了书房,叫人弄火锅。

        “遵道他们现在都没法出来,元泽也在书院出不来,就咱们俩。”

        一个小火锅架在那里,酒是酿造的果酒,喝着酸甜。

        “若是早知道能对上耶律洪基,我定然是要去的。”赵顼很遗憾,甚至是有些不满自己身份带来的限制。

        “以前想去何处就能去,如今出个皇城都得去请示一番,累。”

        “要做事就得受累。”沈安虚伪的安慰了他,转口说道:“此次见到了耶律洪基,其人看着沉稳,气势不凡,可终究格局不大。”

        “当时他拿着一本书在看,没搭理咱们,这是装模作样。帝王需要装模作样,可更需要威严。辽人屯兵朔州,这是敲山震虎,也是威胁,如此大宋使者去了,他该展示的是威严,而不是轻视。这一点他弄反了……”

        赵顼仔细听着,随口道:“所以你就点了一把火?”

        沈安愕然,旋即说道:“只是手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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