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忠越听越心寒,右眼皮子直跳,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田文柏看着钱忠吓得不轻,有些诧异地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胆子不至于这么小吧!我怕宁阎王那是没办法,你怕什么?谁不知道你有局座做靠山,他宁阎王还能找到你的头上?”

        钱忠的背景大家也是清楚的,虽然说此人一直没有再进一步,可是能够在这情报二处混的如此悠闲,有正事就躲,见好处就拿,就连处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想而知,局座还是看顾这个同乡的,不然换个人这么做,早就被笑面虎给吞了。

        可是钱忠却知自家事,局座看顾自己不过就是因为当年的一点旧情,现在他等闲都见不到局座一面了,就是去求见也是被拒之门外,可想而知,如果再一次出了纰漏,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关了。

        尤其要是落在宁志恒的手里,那局座绝不会为自己说一句话的,如今的宁志恒,在军统局里的地位仅次于两位局座,就是那些老资历的处长们,都要名列其后,他要真是盯上了自己,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看来这段时间是要收敛起来了,不然不小心漏了短处,这问题可就大了。

        当着田文柏的面,钱忠当然不能自爆短处,现在他借着局座的名头还能在情报二处混日子,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已经失宠,这日子可就没法过了。

        只见他故作镇定的轻咳了一声,勉强一笑,说道:“我怕什么?笑话!我跟随局座多年,他宁阎王就是再凶,还能吃了我?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情,你…”

        话刚说到这里,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钱忠一把拿起电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急促不安的声音。

        钱忠初听一会儿,还是有些不耐烦,但是很快就脸色一变,他急声问道:“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抓的人?”

        “不知道,不过问他们的家人,说是一群穿中山便装的壮汉冲进家就给抓走了,不像是警察局,看着倒像是你们军统的做派,组长,还请您发个话,快点把人放出来。”

        军统的做派?钱忠闻言顿时心头一震,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不会,自己应该没有这么倒霉,还是打听清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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