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关荫立马往那边跑,就见一年轻小伙,二十一二岁的样子,还是显得有点老,大概二十岁不到,穿着拖鞋,手里捏着一百二十块钱,跟一又高又胖的中年男人在争执。

        怎么了这是?

        “哟,关老师,”中年男人一看笑了,“正好,遇上点事儿,你得给解决了。”

        啥?

        “这孩子,”老板指着那小孩,“你看,就这打扮,我怎么看怎么像从传销逃出来的,还不敢说,找到我这,看到我这在卸货,就问我要不要帮忙,不要钱,给点吃的就行,我一听口音这外地的啊,这不,一百块钱火车票钱,我这也紧张,也只能给二十块钱路上吃饭的,这孩子实在,还不要,正说着呢,这你都看到了。”

        还有这种事儿?

        关荫看看那小孩,见到他,人家还真认得,腼腆地笑。

        “这么干不行,没事,你跟我说里头有多少人,这贼窝不端掉还有人受害,不用怕,”关荫许诺,“我亲自去收拾他们。”

        那小孩就说:“也,也不多,二十多个人,这会可能还没发现我跑了,那,我带你们去。”

        这是对关老师有信心,要换成一般人人家还真不搭理。

        “先别急,吃点东西再去。”老板从收款台子后面端出一碗面,“这不刚泡好,迟一点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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