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荫不是不怕,他很怕。
上有父母双亲,下有妻子女儿,他也怕在训练场上把自己玩死了。
可怕就能解决问题吗?
他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凶险。
当他扛着国旗跟人家硬刚的时候,他已经是第二次面对这种事情了。
第一次是跟江南钱家派去的那四个枪手的对决。
那一次,他明确感受到炽热的死神从脸蛋旁边划过的那种战栗。
但这一次他也怕。
水蜜桃炸裂的瞬间他能清楚感受到心跳慢了至少一个节拍。
“有些事情总需要有人去做的。”谭雅说。
关荫深以为然,他没有别的更好的乃至两全其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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