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景姐姐骑马打仗呢——向娃儿爸发出深入灵魂的拷问:“这么坑,真的好吗?”

        娃儿爸哪管坑没坑人,娃儿妈星眸迷醉,软泥般贴着每一寸肌肤趴在胸膛上,多美妙的享受呢,想那些事儿干啥。

        “快说,要不然我也不跟你说好事儿了。”景姐姐一察觉不对劲,连忙变着法儿求饶。

        关荫哼哼唧唧,很是不愿意地道:“没坑谁,就是这么个思路。哎呀,多好的夜晚,管那些干啥,心跳这么快,可能需要人工呼吸,来……”

        景姐姐呸的一口,还不是你害的。

        “别闹。”娇嗔着,景姐姐换个方式,藕臂撑着,双手托腮,精致的下巴对着自家娃儿爸下巴磨啊磨,道,“昨天你大师姐感慨了一件事儿,说都三十岁的人了,你怎么看?”

        怎么看?

        关荫想半天才奇怪道:“三十岁有那么年轻的脸?不对啊!”

        “说不说,说不说。”景姐姐也有招儿啊,立马堵娃儿爸的嘴巴,一手掐着鼻子,今晚不从实招来,你就别想睡觉。

        关荫挺无奈:“真没察觉到时间在你们脸上有什么痕迹啊,来,咱去洗手间看看,你看你,说你二十三岁,有谁敢信吗?”

        “是啊,都二十五六的人了,一眨眼……”景姐姐立马悲春伤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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