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景姐姐不喜欢浴袍那些,穿上宽松的睡裙,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亲爱的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发呆,压根啥都没遮掩。

        嗯?

        手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儿啊?

        假装没发现,景姐姐拿着毛巾过去,往床头一坐,自己擦头发,玉足碰一下娃儿爸,柔声道:“怎么了?出门一趟回来怎么还这么累呢?”

        伸出胳膊,关荫叹息:“盈盈干的好事儿,你说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景姐姐很满意,发生啥事儿你别瞒着我就行。

        “我来吧。”看到娃儿爸坐起来伸手要毛巾,景姐姐故意说,“虽然不知道什么事儿,但盈盈下手从来没个轻重,自己不知道疼啊?”

        关荫摇着头叹气:“就一小丫头,还能咬穿不成,没事儿,我来吧,来,坐好。”

        景姐姐美滋滋坐在床尾,大长腿往春凳上一搭,笔直,修长,一如既往白的反光,摇摇头,把头发散落到前头,脑瓜往娃儿爸怀里一靠,偷偷嗅两下,嗯,挺好,没味道,还是人家蹭在他身上的体香。

        这姐姐现在越来越懒了,每次洗完澡,头发是一定不用吹风机吹的,容易头疼,当然,也绝不自己擦,娃儿爸一缕一缕细心地擦干,人家只需要负责美美哒睡觉觉就好了。

        一边给娃儿妈擦头发,娃儿爸嘴里问:“小可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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