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从那个时候开始,张守珪就成了幽州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幽州人只知有张守珪,而不知有皇帝。

        之前也就罢了,只要张守珪能够守住幽州地界,谁也奈何不了他,但是现在一场大败,将他的资本输得干干净净。

        “他们敢!”

        听到张守珪的话,安轧荦山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愤怒:

        “谁敢换义父,孩儿和幽州众将决不答应!”

        “不错,我们幽州众将决不答应!”

        大殿内,一群幽州将领也纷纷附和道,声音震动殿宇。

        “义父,现在朝堂变动频繁,圣皇也和以前大为不同,应该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安轧荦山抓着张守珪的衣袖道。

        “没有人喜欢一个失败者,幽州大战,我们终归是赢了,朝廷不见得会撤换我,但是我们却不得不防。历朝历代,因为一场战败而被解去兵权的屡见不鲜,这已经和朝堂上是明君和昏君无关了,如果是昏君,我们的处境恐怕更麻烦。”

        “幽州是老夫一辈子的心血,绝对不可以落在他人手里,老夫也绝不为他人做嫁衣裳。这次如果出现万一,朝廷要撤换我,老夫到时候就会举荐你暂代我大都护的位置,上书的奏章我都已经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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